關於酒窩
1993年底,我剛接了一個新的職務,那個職務涵蓋了光啟社的企畫部,團體媒體及多媒體部門,我似乎要踏進自己媒體人生涯的一個高峰,然而,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從小沒有近視,不長蛀牙,自詡為健康寶寶的我突然我病倒了,之後,大約長達九個月的時間,我多次進出醫院,進行治療。
再我剛開始生病的時候,我的至親好友當中曾經有三個人看到奇事,他們在不同的時間,地點看到美麗的光,我們似乎知道我會得醫治,然而,我卻還得承受漫長的醫治過程。
有一次,我躺在床上,手臂上插著打點滴的管子,我看著床前倒著一袋橘紅色的液體,緩緩的滴入我的靜脈,我知道其實那是一種對身體傷害力很強的藥劑,我問耶穌:『既然你已經醫治了我,為何還要放費那麼多時間,讓他們把這些東西注入我的身體裡呢?』。我感覺到耶穌回答我說:『醫生要把什麼東西注入你的身體那是他的事情,這些東西進去以後變成什麼,那是我的事情,不要忘記我是當初在加納把水變酒的那位⋯』(想知道這個故事嗎?_加按鍵連結到經文)
1994年夏天,我結束了所有的醫療,再次重返人間,記得在撒滿陽光的街道上自在的吃冰淇淋,心中的喜悅恍如隔世。
之後,我的生涯方向改變,我們有一小群人在光啟社成立了一個部門,叫做溪邊的樹_光啟身心靈工作站,我們曾經有過一段充滿活力與使命感的日子,之後⋯那棵樹看來從溪邊消失了⋯不過多年之後,我們也發現那一棵樹分枝成了許多小樹。在那一段時間,我也得到一些神長的協助鼓勵,成立了一個叫做加納酒窩的實驗工作室,酒窩是一個可以俯瞰市民大道的小閣樓,它『開張』的時間不長,但是,我日後許多工作的理念與經驗,都是在那個窩裡萌芽的。多年後,我明白或許耶穌只需用一彈指的時間醫治我的身體,但我卻需要極緩慢的過程,學習成為祂手中勘用的器皿。
取這個名字的人,是我的一個好朋友,當時他還是一個喜歡種花,寫詩,照顧動物⋯和人的⋯陽光少年。
之後的許多年,發生了許多事,經歷了許多改變,酒窩和我那群好友依然在我心中,如果過了十多年,一件事情,一群人,一個夢想,仍然讓人念念不忘,那或許可以說我跟『把水變酒』的那位仍有未了之約,也希望我們的老朋友新朋友,可以三不五時來『窩』一下。至於喝到的是活水還是醇酒,那是你跟祂的事嘍。
酒窩不是一個研究室或會議室,所以我們不接受太學術或論戰的帖子,酒窩,只是一個⋯與主相遇,讓祂把水變酒的地方。
酒窩,是一個笑的時候才會顯露出來的東西,希望在這裡能與您分享生命中的美好與喜悅。 JO 2005。12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