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這幾天又深深體會了一句話的重量,還有它所牽引出的爆炸力量。我的內心似乎裝滿火藥,容不下喘息的空間。
少說話多觀察,思考事情的來龍去脈,解構做為人或作為個體的語言符碼,還給自然自己的顏色。唯有這樣,才能就事情的頂端思考,也才能夠同時滿足最基本的需求。
小即是美,少即是多,腳踏實地是真實,但人因夢想而偉大。我的取捨是什麼?花了半個多小時跟陳章波老師談話,他可真像區紀復的味道,講話跟思考都一樣,直接而銳利。椰子蟹是一個值得做的主題,卻也難度超高,加上保育類動物的法令,讓你綁手綁腳,他建議說把綠島的陸生寄居蟹和螃蟹一起做。還談了許多對教育和社會現象的看法,獲益良多,原本飯後老師約我一起去走走,但後來決定和研究生一起去找椰子蟹。去了兩個地方,馬蹄橋和燈塔,發現許多螃蟹和其他三種寄居蟹,就是沒發現椰子蟹。夜晚的小島上,我思索著下一步該如何做,事情並非我想的容易,卻似乎又有其他潛在的發展,我要芳琳代我謝謝老師,她說如要見老師,第二天早上她在綠洲山莊上課。
老師的課講的是人自然化與自然人化,從歷史發展來看人與自然如何建立關係,但內容不時提到人如何認識自己,如何得到與眾不同的靈感而創新求變,和小蓓前幾天所談雷同,最深刻的是人如何得到智慧和慈悲,而找到創新的生命。下課後,芳琳幫我介紹了陳次男校長,好人,謙虛。奇怪了,我老是遇到謙虛好人,自己卻越來越不謙虛,million eyes can see, why am I so blind?
飯後,老師漢學生一起到柴口看寄居蟹,邀我同行,海邊真是豐富,幾天前不知名人士所解的大便,竟引來數以百計的寄居蟹,老師對著大便猛瞧,我不禁也去湊熱鬧。邊走邊看,植物動物,從老師的嘴裡說出的東西,讓我對未知名的生物與小島環境,甚至這大自然的強勁鏈結無比敬畏。
我們繼續天南地北地聊,聊宗教、聊思考、聊資本主義與佛教,聊到他們叫我們回頭。
2040年是專家五十年前預估石油浩劫的期限,快到了,我們思索如何應對了嗎?還是我們依舊放心相信這批為人類文明帶來進步與毀滅的科學家一定會找到答案呢?或許有一天,我們還是得回到向自然討食的前人生活,我們會適應嗎?少即是多,小即是美,我們需求真能降低嗎?單純的心要如何把握呢?
靈感呢?他不存在話語之中,在風中、在樹梢、在黑夜最深的黑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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